遮掩的伤口此刻再次被人开来,突然间,望月砂这才幡然醒悟过来,原来那些伤痛早就深入骨髓,之所以多年来都不曾再次复发,并不是因为它已经痊愈,而是因为上面的痂已经一层盖过一层,厚的让人忽视了里面的。
望月砂握紧了双手,这才发觉自己的指尖寒冷如冰,微微颤动。
“忧儿他”
“闭嘴!”望月砂猛地厉声怒喝,打断百里寒水的话!
百里寒水略显诧异地看着望月砂。
望月砂努力抑制着内心的愤怒和恐慌,对,她终于知道自己在恐慌什么了,望忧,她的儿,望忧!
她知道百里寒水是什么性,纵然阔别六年不见,这个人心里想些什么,望月砂依旧一眼就能看透,呵呵,望忧,他有什么资格提起望忧,他以为他凭什么!
一个心比眼盲的懦夫!
冰冷的寒风四面而入,彻骨的寒冷让望月砂终于平静了一丝,她的目光从百里寒水的身上看向他后面那间狼狈的屋,不知何时,里面点起了微弱的烛光,将那的人影映照在窗户纸上,隐隐约约的晃动着。
忧儿是她一个人的,任何人都别想从她身边夺走!
望月砂沉了沉心思,敛起满脸的怒色,半晌之后微微吐了一口热气,缓缓道,“看来百里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