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怕打扰了父亲,便自作主张先来招呼了客人,正想着让香儿去请父亲来,倒是巧了,父亲已经来了。”
邵炳坤定定的看着邵锦衣,也不知在想什么,目光中带着深意。
被邵炳坤如此忽视,风老夫人忍耐住了,风火火却不知这些,直道,“邵盟主,不知道月止戈如何得罪你了,你竟然将他软禁在海川堡这么久?”
邵炳坤回头,笑呵呵朝着月止戈道,“这位是风姐吧,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月公可是自愿留在我海川堡的,这‘软禁’二字,不知从何起,是吧,月公。”
话完,邵炳坤意味不明的盯着月止戈,那脸上的笑意分明带着一丝威胁。
月止戈勾唇轻笑,仿若雪花落入双眸,他的眼底一片冷意,“邵盟主的是,为了我那不争气的朋友,我也只能在这里等着邵炳坤的消息了,毕竟,人是在你们海川堡失踪的。”
阿碧诧异问,“主人,谁失踪了?”
风家母女也发现事情似乎比他们想的还要复杂一些。
月止戈莹白的手指轻轻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屑,低笑了一声,苦恼的道,“哦,是我的一个朋友,那人性野,平生也没什么爱好,唯独贪杯,听邵姐的婚礼上尽是好酒,便心动不已,央着我待他来了海川堡,可是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