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争吵恰好打破了南宫文伯那边的尴尬,他歉意的朝奕钦笑了笑,“女不懂事,还望四殿下见谅。”话着便朝南宫乐那边看去,这一看之下先是对月止戈惊艳了一翻,随即便不满的黑了脸。
对于上次在岳西镇南宫乐追着人家月止戈的事情他也听了一些,具体情况倒是不太清楚,只知道南宫乐还因此被人拧伤了胳膊。
“乐儿,又在胡闹什么?”南宫文伯不悦的瓮声问道,目光犀利的扫过月止戈。
月止戈对上了南宫文伯的目光,轻轻笑了笑。
南宫文伯只觉得那笑让人极为不舒服,压下心底那股怪异,他将南宫乐拉到身边,训诫道,“怎么回事,出来之前我怎么跟你交代的,这么快就忘了?”
南宫乐不甘心的瘪嘴,辩解道,“爹,是那个婢女,她故意跟我过不去。”
南宫文伯偷偷瞧了眼奕钦,拧着南宫乐的手掌越发用力,“你跟一个下人计较什么,你忘了我们这次出来的目的是什么了?要是再胡闹坏了爹的好事,看爹怎么收拾你。”
南宫乐委屈的嘟着嘴,眼角余光恰好瞟到了一旁的南宫决,顿时计上心来,拉着南宫文伯走到了一边,低声道,“爹,你不想不想抓到颜楼那群人?”
“你什么意思?”南宫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