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那些不可为的,都是强求,都是执念。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选择月止戈吗?”钟琉璃问,思及月止戈,她充满愤怒和仇恨的心有了片刻的平静,她柔声说,“因为他的世界太简单了,简单到只容得下我。简单到可以别无所求,刚好,我钟琉璃自始至终要的也不过是这样一个完整的,属于我的男人!”
什么权势,什么责任,什么身份,他都可以不屑一顾,他没有羁绊,他仿佛就是为了她钟琉璃而存在的。与她浴血奋战也好,与她归隐山林也罢;她是邪教少主也好,是余家村走出来的村姑也罢,月止戈都可以坦然接受,亦能共同面对。
“既然如此,你今夜又为何来赴约?”奕钦不甘的问。
“三丝水玉神杯。”钟琉璃道。
奕钦眉峰微挑,目光深沉如海,“掌灯!”
侍卫很快就端着烛台走了进来,将船舫里面的蜡烛一一点燃之后,又利索的退了下去。
突然明亮起来的船舫让钟琉璃有些不适,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到自己掌心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血迹。
奕钦刚准备吩咐人过来给钟琉璃清洗伤口,就见钟琉璃从袖中拿出了一瓶药粉洒在了伤口上,那药瓶他认识,曾被翎玉山庄当做宝物一样出现在他们的珍宝大会之上,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