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种别样的荒凉和粗犷。
街道上的行人不多,两旁的小摊更是少的十个指头都能数过来,林立的的建筑矮小破烂,到处都是黄沙和飞扬的枯草,见到有人入城,街上的人都古怪的瞧了过来,然后对着钟琉璃等人指手画脚的议论着。
“他们在说什么?为什么这么古怪的看着我们?”绾溪警惕的问,那些人的目光太刻意了,让绾溪感觉十分不舒服。
屈拓枝撞了下王孙问,“你不是说这地方很繁华的吗?我怎么瞧着这么荒凉?”
王孙也是一头雾水,摇头琢磨说,“我也不知道啊。”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去找个地方歇息吧。”钟琉璃提醒说。
屈拓枝失望的叹息道,“唉,还以为总算可以好好歇息了呢,可你看看这鬼地方,能有个遮风避雨的草棚子都要谢天谢地了。”
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看到这娄法城处处萧条的景象,大家都有些兴致缺缺了。
派出去找客栈的三个人都陆续回来了,“大人,这地方一共有三处客栈,分别是东边两处,北面一处,东边的两处客栈都十分破败,怕是住不下我们这么多人,北面的那一处倒是有两层楼,只是属下瞧着那么大的客栈,却门可罗雀,似乎不太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