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干了。”“为了这,悦悦也跟我分手了。”
肖亮越说越生气,摔摔打打的。
“不可能,我是托了王副厂长的。”孙桂花气愤道。
“有啥不可能的。这王副厂长自己都不保了。”
孙桂花正想着要去找王钊问一问,一听肖亮说,忙问道:“怎么回事儿?”
“厂里改制,几乎大半的人都下岗了。那个姓王的也托人办调动呢。”肖亮边说边气得指着孙桂花的鼻子。
“你咋这么笨呢,事前都不晓得托人打听清楚,给我找的这是什么破饭碗啊。还说是堂姐都攀不上的关系。我看明明是堂姐早就知道了消息才辞职的。”肖亮道。
听儿子这么一说,孙桂花似乎突然发现了“端倪”般道:“对,就是这。你堂姐个黑心烂肺的。”
缓了口气,孙桂花接着说道:“她一定是提前知道了要改制,所以才骗着我们掏钱给你跑工作,让我们钱也花了,工作最后也丢了。然后看我们的笑话。”
孙桂花越发肯定自己的想法,转头往里屋跑去:“我给你爸打电话,一会儿就去你二伯家,看我不让她们给个说法,陪咱家的损失的。”
肖亮并不阻拦,他觉得母亲说的在理,如果能因此要来更多的钱,那就能再给自己找个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