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吧。”
徐岁青面色不改,却在转头一瞬间轻轻地笑了笑,谁也没看见。
两人在小巷子快速的换完衣服,晚风把玩偶服一脱,顿时轻松了不少。
可冷风一吹,她打了个喷嚏。
忽冷忽热,冰火两重天真是要命。
徐岁青看她一身清凉得如同过春天,把自己的厚外套扔给她,违心地说:“帮我拿着,完事还我。”
“行。”
晚风没有穿,反而抱在手里,如对待一个珍宝。
徐岁青:“……”
真是服了。
不叫你穿你还真的不穿啊。
徐岁青只好又找了个蹩脚的借口:“你最好穿着,不然一会儿全是褶皱我没法穿了。”
晚风完全没有意见,听话得像一只被驯服的猫:“好的。”
见她收拾好自己,徐岁青才放心的走出去,接过晚风手上的传单,把头套一戴又是一只好熊。
晚风始终跟在徐岁青的视线范围之类,想着万一有什么自己能帮忙的。
几分钟后她发现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跟徐岁青比起来,她才是一只业余的“熊”。
晚风不知道徐岁青是不是做过类似的兼职,只是这身衣服穿在他身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