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分钟,老师才来。上课的是个老教授,每次都会拖堂,晚风想到还有两个小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走得太急,水也忘了买,如坐针毡是什么意思她算是体会到了。
半节课下来,她被热得几乎要听不进老师在说什么,最后忍不住撕了几页书后面没用的白纸下来,当做扇子对着自己的脸一通狂扇。
好不容易熬到小课间,晚风如获大赦,准备出去透透气,站起来的一瞬间看见一个熟悉的人从后门走进来。
徐岁青在最上面望了望了,很快找到晚风的位置,抬腿走下来,来到她面前,把手上的冷饮放在她桌上,“往里坐,没位置了。”
“你来做什么?”
“上课啊,睡过头来晚了。”
晚风上这选修课大半学期了,从没看到过徐岁青。
她还是往里坐了一个位置,徐岁青在她旁边坐下,从口袋里拿出一杯冷饮,喝了两大口,看她还是没动作,反问:“多买了杯,你拿去喝。”
这简直雪中送炭,不对,是火中送冰。
晚风把之前的不愉快抛之脑后,她记得辛宴说过的话,有台阶就要下不要端着。
眼下这杯冷饮不管是不是台阶,她都接下了。
晚风喝了好几口,感觉重新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