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退让。
那晚一闹,整整三天,晚风和肖曼都没说过一句话。
晚风无声地抗议着,肖曼到底还是和辅导员打了电话,开始询问出国交换的项目。
电话是晚风无意间听到的,她从未如此生气过,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管她怎么说,肖曼还是不会改变决定。
当天下午,晚风收拾行李,买了回深城的火车票,先斩后奏。
傍晚的时候晚铮打了个电话过来,晚风犹豫片刻,还是选择接。
“晚晚,你上火车了?”
晚风“嗯”了声,便没了下文。
晚铮叹了口气,“你去那边住什么地方?”
晚风也没想好,但不想让他担心,只好说谎:“同学家,我都说好了。”
“你们母女俩分开一段时间也好,都冷静冷静。”
晚风鼻子一酸,“爸,我不想出国……”
“钱不够了跟我说,好好玩,你妈那边我去跟他说。”
一直以来,晚铮都是这样的。无条件宠女儿,要什么给什么,小时候肖曼不允许晚风吃零食,晚铮偷偷买给她吃。
若论亲近程度,晚风跟爸爸更亲。
就像现在,家里明明乱成一团,他还是能若无其事地叮嘱她几句,好像这不是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