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让开道,让人进去。
趁着工人安装的空档,晚风多嘴一问:“这是徐岁青订的吗?”
工人看了眼单子,点头:“对,是姓徐。”
晚风收敛情绪,继续问:“他是一次性定了五个吗?”
“不是,这是两天前刚下的单。”
时间停滞。
大脑里似有拧开酒瓶软木塞的声音,“砰”地一声,炸裂开来。带着气泡的酒从瓶口倾泻而出,冰凉却热烈,气泡遇到空气破碎的样子,像极了晚风此刻的心情。
怅然若失、错愕、难以置信,混在一起的味道,竟是苦涩。
她一直追逐着的光,突然有一天放弃了往前走,停下来对她张开了怀抱。
光还是耀眼的,而她还是微弱的。
晚风不知道,要怎么去走进这道光。
所以她选择了逃。
——
三天后,徐岁青烧退,转入普通病房。
杨云和徐久依这次被吓得不轻,可顾及徐岁青的情绪,怕他再冲动做出什么事来,对那天晚上的事情闭口不言,丝毫不过问。
徐久依趁着午休的时间回了趟家,把鸡汤拿到病房给他喝,好让杨云在家多休息休息。
“哥,喝点汤。”徐久依拿过碗和勺子,把鸡汤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