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让我想想。”
阿贝尔医生一脸恍惚,不知道是打击过大失去了对科学的信心,还是被这诡异的情况吓得不轻。
雨水落在约翰的脸上,冰冷刺骨,视野也有些模糊。
远处,亚尔松警官正在大声呼喊着,希望大家冷静,齐心协力地逃出困境。
反对的人一脸漠然,恐惧的人捂脸哭泣,那个不像是活人的“幻影”就站在那里,安静地注视着他们所有人。
戴着黑色礼帽,穿着昂贵料子裁剪的斗篷与大衣,制作精良的漆皮鞋上没有一点泥浆。
就像那些坐着四轮马车,拿着装饰着宝石的手杖,踩着歌剧院铺满地毯的台阶,从生到死都不会踏上伦敦肮脏街巷的所谓绅士。
没错,这家伙可能就是在欣赏一幕戏剧。
一幕名为黑礁镇,讲述生死与人间悲喜的剧目。
——去他的,谁愿意免费登台演出?还是拿命去演?
约翰用力地抹去脸上的雨水,果断地说:“我们回去一趟,康纳尔牧师跑了,他的笔记肯定还留在教堂里,你可以边走边想。”
“什么?”
阿贝尔医生大惊,他们好不容易才逃到了这里,现在要回教堂?
约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