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快来人啊!医生,这里需要医生!”
杜特夫人的花园上方开始播放一场有声电影:
一群穿着衬裙,头发披散的女人在走廊上惊慌跑动,房门大开,房间里的地板上有一个什么都没穿的男人,面朝下趴着,压着一大滩已经凝固的鲜血,而床上是一大团茧子,灰白色的丝缠在床柱与幔帐上。
茧子是半透明的,里面有一个抱着膝盖蜷缩着人影。
一个女人。
紫色的鳞粉飘浮在房间里,这恐怖的景象看起来竟有几分梦幻般的色彩。
有人试图进入查看,结果走了没几步就咕咚一下晕倒了,于是门口叠起了一堆人。
尖叫声更响,随后响起了警哨声。
这应该是今天早晨发生的事。
这栋房子遭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侵袭。
“啪。”
幻影消失了。
其实“短片”的内容没有播完,它是被斗篷阴影打散的。
吉普赛人就像是一个驻足看完新映剧目开头就失去了兴趣的挑剔观众,毫不留恋地转头离开。
他没有靠近那栋房子,而是穿过一座座表情各异的蜡像,走向有煤气灯的路口。
一辆出租马车横着停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