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因为做贼心虚,吓得脸都白了。
余宋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身上还系着围裙,他单手撑头看着她,另一手里还拿着铲子,应该是从厨房出来时间不久,也不知道发现了她没有。
看倪想眼珠转来转去,好像要打马虎眼,余宋直接清了清嗓子,直起身子伸手在她发顶上摸了一下,好像长辈一样循循善诱道:“来,跟我说说,拿出手机偷看什么了?”
倪想闻言,顿时哭丧了脸,很不情愿地把手机藏到身后,转开头不想说实话道:“没什么。”
余宋微微弯起了眸子,笑得悦目温馨,英俊极了。像他这样的男人,当他这样温柔地笑着望着你的时候,好像不管是问你什么,你都会全部招供。他要是以后不做艺人了,完全可以去做特工,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目标,都完全可以用他的美色来俘获。
“你在说谎。”他回眸看了一眼厨房的位置,大约是还在烧着什么,担心出问题,但还是不死心地又转回头盯着倪想一字一顿道,“不打算跟我说实话么?不说的话,我待会亲自检查。”
亲自检查这四个字,他咬得很重,清隽萦绕着书卷气的斯文面孔上布满了讳莫如深的表情,很矛盾的是,那样一张禁欲不凡的脸,却让她延伸到了那种不和谐检查的事情上,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