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等着她,他已经摘掉了围裙,穿着黑色的长裤和白色的立领衬衫,单手抄兜,笔直地站在那。
他的头发自然而柔软,温和地贴在白皙的额头边,肌肤好得找不到一丁点瑕疵,但其实住了这几天以来,倪想根本就没瞧见他用过太多护肤品。
他微微抬手,白皙有力的手腕上戴着棕色表带的石英表,不用仔细看也知道,绝对是价值不菲的牌子。但像是奢侈表这样的东西放在他身上,也一点都遮掩不了他的光辉,人们的视线还是凝聚在他本人上面,而不是去关注一块价值连城的表。
他这样一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不管是什么样的东西,在他这里都会变成陪衬。
倪想勉强自己保持镇静,心静如水地走到椅子边,在他的手搭上她肩膀上后便顺势落了座。
如前几天一样,又是一桌子丰盛的午餐,倪想完全没料到一个男人竟然可以那么平静地醉心于烹饪,以前跟何如墨在一起,难得有时间一起吃饭,也都是出去找个地方吃,或者买回家来吃,那时候还不流行外卖,只能从外面带回家。
反正,他们是从来没开过火的,倪想那个时候可不会做饭,何如墨也是。倪想是因为忙,何如墨则是因为,他坚持着“君子远庖厨”的观念,有点大男子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