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人,很有可能会死在丧尸嘴下,因此折损的人是直线上升的。
俞蘅想:即使危险,既然被叫出来,应该也是不容易拒绝的。
果然,有人说:“我可以不去吗?”“对啊!不能将我分配去物资那边搬东西吗?我力气大,可以搬很多!”
兵哥说:“可以不去。”
不少人露出笑容,又听见兵哥继续说:“不过你们的饮食会下调,从之前的一天三顿一顿两个馒头一瓶水,降为一天两顿一顿一个馒头一瓶水。”
“这是为什么啊!不公平!”众人吵吵嚷嚷起来。
“肃静!”兵哥扫视着他们:“现在是非常时期,物资有限,紧着贡献大的人供给。你们是青壮年,优势在那里却不愿意为群体做贡献,为了避免食物浪费,只好压缩你们的食物。当然你们会说,当初你们是交了粮食进来的,有权利享受待遇——”他看向被说中心思的几个人:“那你们还记得你们的义务吗?那就是服从调派!”
“又不是我愿意长这么壮的,我宁愿现在自己是个老爷爷呢。”有一个男人嘀咕。
兵哥却听见了:“其他妇女老幼都有自己的工作,洗拆缝补,所以不管身处哪个位置都有自己的本分。好了废话不多说,不愿意去的站左边,愿意去的站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