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被子,也不要掉下去了。”
这行军床挺有弹性,睡起来也柔软,就是窄。
“嗯。”
夜里蚊子挺多的,还没有蚊帐,俞蘅将自己埋头在被子里,浑身包得跟个茧子一样。
第二天傍晚,昨天那家人就送来了垫子和蚊帐。
“蚊帐是二手的,没有破洞,昨晚就洗过了,晾了一天已经干啦。这两个垫子是新的,就比较贵。”
俞蘅干脆地付了粮食,这一晚就睡得更好了。实在是这山下蚊子都很凶,叮人又痒又疼。
就这样,俞蘅和张恒慧开始在这里住了下来。
终于安定下来,俞蘅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给张恒慧服用基因改良液。
张恒慧就以为自己病倒了,痛苦之际拉着他的手痛哭:“姐要是走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不要总是吃方便面,要做煮粥去吃……”
俞蘅只连连点头,等她痛晕过去,才将手从她手里拿出来,去拿毛巾给她擦脸。
张恒慧这一昏迷就是七天,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喊饿。
大吃了一顿之后,她摸着肚子叹口气:“这病也太折磨人了,这些天没工作,损失好多晶核。”还以为自己是生了病,也还惦记着杀丧尸。
对俞蘅说:“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