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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俞母松了一口气,“这鸟的力气也太大了。”
“是啊。”
这一天过得匆忙,睡之前俞蘅又再给他妈讲了一遍[健体通则]的心法,之后自己又练了三个周期,这才入睡。
镜头拉远,远离居民区的高耸入云的树冠上,一直圆胖的鸟刚好收回翅膀,在硕大的鸟巢里啄啄啄,可是除了几株干草、枯萎的花瓣和五个果子,什么都没有。
没有妈妈,妈妈走了。
“嘎嘎嘎……”它将头埋在肥大的翅膀里,像一只鸵鸟,看起来特别委屈。
“嘎嘎。”它将头拔出来,泄气地吃掉两个果子,又将剩下的果子刨拉到巢底部,再啄了几片叶子盖上去。
“嘎——”
发出动力十足的一声鸣叫,它再次展开翅膀,仿佛看得见林间错综杂乱的树干枝条,俯冲而下,往那个有自己妈妈味道的地方飞去。
于是俞蘅刚睡着,就听见自己卧室的落地窗方向传来一声巨响。
哐当哐当——
他猛然跳起来!
俞蘅皱眉,这声音,这频率有点耳熟啊。
他小心地握着枪,仍然掀起窗帘一角,仍然看到那只圆滚胖的——鸟?
那只鸟仍然非常敏感地感觉到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