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哭声戛然而止,眼中露出恐惧来。
“能好好说话了吗?站起来,先出去!”
俞蘅挥着菜刀指着门外,那群人同时后退、再后退,直至出门。
“你、你别激动,先把刀放下?”
俞蘅就将匕首插到后腰,下巴点了点:“说,有什么事。”
“你你你、你害了我儿子!”
说到儿子,女人又哭起来,“他才二十岁,就喂了狼啊!”
“第一,你儿子是谁我不认识,第二,你都说他是喂了狼,那关我什么事。”
“是你,你明知道有狼,还让我儿子走那条狼来的路,你还说不是你害死了我儿子!”
“哦。”俞蘅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其实他觉得,自己提醒过了,又只是普通邻居,不是亲爹亲妈的,难道还得死死地拽着人家跟自己走吧?
“我记得我提醒过的,他不相信那是他的事情。”
“可、可是……”
俞蘅撑住门,看向其他人:“那你们,来我家什么事?”
那些人看着又出现在他手中的匕首,嘴巴动了动,最后都说:“没事、没事……”
他们因为亲人离世而愤怒,迁怒,却也因为迁怒对象并不愿意做他们的迁怒对象时,不敢回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