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之后,黄素梅让她女儿去拿饮料:“家里只有橙汁了,将就点吧。”
俞母摆手:“不用了,别客气!”
“俞家嫂子,甭客气!你来我家做客难道连一口水都喝不上?贞玲快点!”
等女儿将饮料拿过来,她热情地给俞蘅和俞母一人倒了一杯,让着:“别客气。”
“咱们继续说刚刚的,其实那七家有两家我都认识,都是我们这一栋的。前阵子下雨天的时候,闹得可凶了。”
黄素梅也是一个利落的人,话题说开就开,直入正题:“他们家嚷着救命,我们都去了,你那是没瞧见,他家丈夫那个脸,长着毛!那眼珠子一看就不像个人。
扑着他婆娘就咬人,家里的老太太和儿子女儿都吓坏了。楼里的男人好不容易把人拉住了,结果一个错眼儿,那人就自己往楼下跳。一下子人就没了。
都说是中邪了,唉。”
黄素梅用一种猎奇、同情的语气说起另一桩:“这个是个小姑娘,就是我家楼上那户的独生女,才二十四岁。好端端的那脸长得跟老鼠似的,天天哭。父母一个没看住,自己看不开就跳楼了。”
对俞母说:“俞家嫂子你说,这人怎么好端端的就会变……成那样儿?”
俞母已经心惊肉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