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宏华有了枪,召集人手起来更加有底气。有人来问俞蘅的意见,他就直接说太危险了,不想去。
这样的话阻止了不少心动的人。但是还是有很多人蠢蠢欲动。
陈嫂子再次过来,痛心疾首地对俞母说:“你家俞蘅怎么那么轻易就把枪贱卖了?”
枪啊?人活一辈子,最多只在电视上看过,多么稀罕的东西。
“他自己做主,我不干涉他。”
陈嫂子说太可惜了太可惜了,完了问:“那些木头有用吗?”
“我们试过,挺好烧的,这家里不是没有煤气了吗?以后烧饭得烧柴了。”
“真的?在哪里找的?”
“在xxx药店那边。”
陈嫂子急急回家了,同时这个消息也扩散开去。
不少人家里已经很久没开火了,天天吃饼干啃干面,也不是没有人想过用原始的柴火,但是很快就下了十来天雨,等雨停了,砍回来的树枝又湿湿的,烧起来一阵浓烟,呛死人。
在有人去砍一些试过之后,发现这种树枝水分非常少,几乎稍微晾一晾,就变得特别干,烧起来不费劲儿,烟也不多。
“怎么人家儿子就那么能干呢?”
砍着树枝的人擦擦汗,压了压头上的简易草帽,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