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够了。”
“吃点东西吧。”俞父给他递过来一包饼干。
“这海也太大了。”
游走了半个月之后, 那些野兽也明显地放慢了速度, 甚至有的活活累死了。
俞蘅抓住第十六只漂浮在海面的野兽。尸体在咸涩的海水中并没有腐烂, 甚至肉还是软和的。
他将野兽尸体单独放在一个储物戒指里。
这个时候他们也换了新的坐骑, 原来那一只早就累了, 无法负荷四个人的重量。
新找的两只是同类,俞蘅拿黄藤将两只绑在一起, 他和俞母坐一只,他爸和崔楠坐一只。
海风咸涩极了,在海上这半个多月, 几个人都蓬头垢面的。吃饭的时候舔嘴巴, 都能舔到一股咸味儿。咽唾沫的时候, 那更是喉咙刺痛发痒。
口干舌燥。
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正上演着人间惨剧。
寒风潮似乎只是开胃小菜。由此带来的一系列连锁效应,才是重头戏。
地面极度干燥,龟裂成块,一点水分都找不到。
万物干涸,草木在寒风中寸寸折断掩入地下,化为土壤最肥沃的滋养。它们等待着下一个春风拂来的时机,深埋的根系再度焕发生机,嫩芽会顶开层层的的障碍物,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