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蘅也有些担心,肋骨的伤痛得一抽一抽的,身体也极度疲惫,一想事情就脑壳痛。他只好说:“不管怎么样,先养好伤,休息好再说吧。就算改考试内容,我们也得有一副好身体。”他劝了几句,自己就撑不住睡着了,此时睡觉就是最好的疗伤药。
他狠狠地睡了一觉,补足了这半个月来缺少的睡眠,累得很,连梦都没做一个,睡得死沉死沉的。醒来时看时间,不知道是今天的下午,还是新的一天的下午。
“你醒了?伤口怎么样?”陈婷婷正抱着膝盖坐着,见他醒来跟他打招呼。
“我睡了多久?”
“应该是三天吧?”说“应该”,是因为她比俞蘅早醒了一天,问了别人才知道已经过去两天了。
“睡得真舒服。”俞蘅感叹,站起来起来伸展了一下身体,看左右横七竖八躺着一堆人,其他考生也有的已经醒了,正坐着发呆。
他又坐下看了看盛聪,伤势看起来好多了。
池婉低声说:“谢谢你的药。”
“不用谢。”
之后几天,他们开始探查这个奇怪的地方,可是根本找不到出口,到处都是白茫茫的,触摸不到墙壁,也看不到外头的景物,既然出不去,那就只能安心地养伤。
近两个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