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蘅制止其他人:“这些老鼠不能杀,你们不觉得它们长得跟咱们平时看到的老鼠不一样吗?我觉得它们身上有毒,怕杀了之后毒气跑出来。”
地铁员工笑着说:“你这也太好笑了,打死往土里一埋,什么病菌都跑不出来。”
他知道要让其他人接受他的话,自己就需要拿出一些手段来。
“不信你们想一想,刚刚被它们蹭到的乘客们——检查你们的身体,瘙痒症是不是加重了?”
刚刚老鼠跑出来,扰得幸存者们气恼,纷纷起来打杀老鼠,激动过程中没去注意身体情况,此时听俞蘅一说,就觉得身上痒极了。
有个男乘客还尖叫起来:“我的手!!”他这两天心情太差了,看见老鼠还来蹭他心底直冒火,直接掐住老鼠脖子将其掐死了。此时看自己原本好端端的手像是被烙了一样,红彤彤一片,皮肤表层挤满了水泡儿。
其他幸存者也相继发现身上不对劲,病情加重明显。
“痒死了!”
“千万别抓。”俞蘅说,“抓了之后这层皮肤损坏,身体更会遭受入侵。”
说完这些之后,他又去看周父的情况了,看周父满脸烧红昏沉、满身的水泡疙瘩的模样,他有些难受,这些年代替原身享受到家庭普通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