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到时候咱去整容,明儿妈就去咨询一下。”周母心疼地看着儿子的脸,好端端的十八岁的儿子顶着这张脸,以后的学业事业怎么办?娶媳妇儿也难呢!整容,必须整容。
“没关系。”俞蘅给周母摸脉,脉象已经趋于正常,以往总是摸出怪异的地方,现在终于好了。
八点多的时候有护士敲门:“周先生,你们的行李已经消毒好,你是现在是领还是明天早上领?”
俞蘅从床上跳下来:“现在就去。”
他们的东西不少,应该说是很多,在荔城和周围地区得到的物资他全部都装在车上,并没有放在储物戒指里,就怕东西上头有秽气。现在好了,消毒之后他放心地全部搬回病房,搬了三次才搬完。
周母感叹:“这也太神奇了,明明之前还无处下手,现在连物品消毒都能做到了。”
“是啊。”俞蘅也很好奇这是怎么做到的,将衣服拿起来闻,能闻到一股——烟气味?其他东西也是这样,好像是用熏的。
“这味道也奇怪。”周母也闻了闻,“我把衣服再洗一洗吧,这味道怎么穿。”
两人正说说着话呢,当地的电视台过来采访,这间医院这一天里总共接收了了总共一百一十九个荔城幸存者,通通站一排接收电视台的大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