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他把我拉黑了,我就把他也拉黑了。”俞蘅瞅他,“要说什么就直接说吧,我知道他没带好话。”
曾平年就叹着气跟他说了:“也不知道弟妹到底是怎么养的孩子,藏着不让你见,天天要钱,后来不想供孩子上学了,就把孩子送回来,结果这孩子一见你就跟见仇人似的……这性子实在太别扭了!”他说完又叹了一口气,数落了俞蘅几句:“你也别扭!爱孩子就要说啊,闷着能闷出个蛋蛋!”
俞蘅就低头不说话。
“你真是气死我了!我看你最近性子变了好多,人也开朗了,这多好啊!好好地跟他交流一下,那可是你亲儿子。”曾平年压低声音说:“你以前为了他死活不肯再婚,只有这个孩子了你还不抓住,以后谁给你养老?”曾平年简直愁死。
“老哥,其实我是想通了,我这辈子都在为他活着,可是我妈已经老了,我得多为她着想,让她剩下这些年能过得好一点。几个月前,我睡在家里漏水的床上,想着我妈房间也是潮湿一片,我就恨我自己。”
俞蘅低声说:“过年时小智说要在中京买房,当时我就说,那我怕你奶奶在中京住不习惯啊,当时心里还是琢磨着要赚更多的钱的,可是你没看见他当时那个眼神——”
“他根本没想和我和我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