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那次大火,想到葬礼上孩子们抱着的两个骨灰盒,里面只是从烧毁的房子里摸出来的灰烬, 那种沉痛到今日想起仍十分痛心, 特别是看到儿子出息时, 那更是想一次悲痛一次……
俞蘅长话短说, 只说:“当时身上长了些鳞片,我有消息知道那边要拿我去做实验, 我太害怕就跑掉了。”在数年前没有一例成年异化的情况下, 他非常扎眼, 可在今天异化成为主流的时候,这一点并不突出。
“后来鳞片自己消退,我却也不敢再冒头。直到前几年听说也有成年人长鳞片,我也不起眼了,才敢来找你。不过没什么门路,找了好几年才知道你们一家住在这里。”
“老哥,你别怪我,我当时并不敢跟你们联系。”要说最让俞蘅觉得对不住的,就是曾平年一家了,让他们一家认为他和张母已经死了,凭白伤心那么久。
曾平年很能理解,压住心中的激动低声说:“我很能理解,你没联系我是对的!当时我以为你和阿姨死了,也有科院的人来找我们谈话,我当时没想太多……”幸好没联系自己,不然的话露出马脚不就坏事了!
真正的好朋友,就是曾平年这样的了。他知道当年那场死亡假象没那么简单,两个大活人就这么不见了,科院那边还摸不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