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父摇头:“整个公司都放假了,扣不扣的我就不知道了。”
他们聊着天,俞蘅就趴着闭眼休息,金恒俊那孩子在他脸上摸摸摸的手,就跟挠痒似的,根本没啥感觉,他也就没制止他。倒是金母看见了赶紧将孩子抱下来:“不能摸姐姐的脸。”脸上还包着纱布呢,可不能乱摸。哎哟大女儿的脸,可真是愁死人了。
他们在医院又呆了两天,俞蘅恢复得很好,伤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对外却露出没有痊愈的模样,怕速度太快引医生注意,不过确实能走动了。于是他们一家给其他伤患腾位置,搬到了同一条街上的旅店。
“怎么好像还是没有什么章程?现在这么乱,到底该怎么办也没有什么计划?!”金父时刻关注着当局应对措施,现在能依靠的,也只有国家了,可盯着盯着,也没什么进展呐,只让人们注意安全、警惕环境变化,及时躲避危险。
我也知道要注意安全啊!可是裂缝来得那么快,怎么注意?这说了不跟没说没两样嘛!
金父很是不满,就在这时候金母接到了娘家的电话,说是娘家的房子被裂缝吞了一半,家里的老母亲和老父亲跑得慢,人没了。
金母一下子就晕了过去,金奶奶再是对儿媳妇不满,面对这等大事也格外拎得清,对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