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带他们去澡堂泡温水澡,又端滚烫的姜糖水给他们喝。
“这些天总有客人像你们这样走过来,也是冻得不成样子。别担心,我们酒店有医师也有药,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就跟前台说。”
一家四口在零下环境中走了这么久,还真的没有生病,就是俞蘅打了两个喷嚏,第二天睡醒连鼻涕鼻塞也好了。住到酒店里来,环境确实好很多,房间里暖烘烘的,又干燥,熏得人晕乎乎的,就想睡觉。
俞蘅将孩子们都刨出来,拉着他们锻炼身体。周清荣暗搓搓地找他出去谈话,就在走廊尽头的观景盆栽处,站在这里能通过落地窗看到外面的泱泱大雪。
“那、那个,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
俞蘅瞪了他一眼:“我干嘛了我。”
这些日子他积威甚重,被瞪一眼周清荣就有些怵,扭着手有些结巴地说:“那、那个——”
“抬头挺胸!舌头捋直了说话!都几岁的人了,说话比你儿子还结巴,像什么样子!”
周清荣二十多年来过得顺风顺水,不管是学业和工作甚至婚姻,都少遇到挫折。像他这样的年轻人,想创业就有家里人提供资金,更是连创业的挫折都没受,周建军是个严格的父亲,在他的成长生涯中,裴淑芬是个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