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熟悉。”
苏礼铮笑笑,也并不居功,“都是同事,换了谁都愿意带你的,只是恰好我要公休,要麻烦你接替我的工作了。”
“那就提前祝你假期愉快啦!”柳瑜笑了起来,眉眼间很是明媚动人。
苏礼铮看着她的笑脸,无端端的就想起朱砂在朱昭平去世前在医院哭着不肯摸他的脉搏时的模样,眼泪汪汪的,是既委屈又可怜。
他忽然愣了愣,随即又笑了笑,道了声谢。
柳瑜到底有了很丰富的工作经验,尽管国外同国内的医疗环境很不一样,但她颠三倒四的适应了近一个星期,也总算差不多了。
这一日苏礼铮值夜班,第二日早起,查完房回到办公室,才坐下就听见敲门声响起。
他一抬头就愣住了,朱砂站在门口,灰色的毛呢大衣,乳白色的高领毛衣,同是灰色的毛呢中裙,小羊皮靴上仿佛有些水珠,昨日下了雪,又化了。
黑色的猫头鹰模样胸针一下就撞入他的眼帘,视线再往上,看见的便是她微微撅起的嘴,仿佛有许多的不满,“你还愣着做什么,快来拿你的早饭。”
苏礼铮这下才真的愣住,却还不忘往她的方向走,“……什么早饭?”
朱砂将怀里的蓝底白花布袋往他怀里放,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