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打电话叫的代驾到了,俩人便一起回去。
苏礼铮并没有醉得厉害,只觉得有些睡觉,他倚在椅背上,双目微阖,听着朱砂同代驾交代地址,又睁开一条缝去看看她。
朱砂坐定,车子起步后转头去看苏礼铮的神色,见他虽然脸有些红,但表情却平静舒缓,料想他应当没有不适,却也问了句:“不难受罢?”
苏礼铮睫毛动了动,点点头嗯了声,头也在椅背上动了动,最后将脸面向了车窗。
车子经过一段路时仿佛磕上了石子,颠簸了一下,苏礼铮原是好好坐着的,被颠了一下,整个人没防备的往车窗那边扑过去。
朱砂正同母亲发着信息,忽然听见一声“咚”,沉闷声响中伴随有嘶嘶的抽气声,她手抖了一下,忙转头循声望去。
只看见苏礼铮正抬手揉着额头,她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忙弯过腰去将他拉起来坐好,“撞到哪里了?”
苏礼铮放下手,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他觉得愈发困了,半晌含糊的说了句:“明天还得喝一次,真是要命。”
朱砂失笑,有些幸灾乐祸,“幸好我不是男的。”
苏礼铮脑子转得慢了,没反应过来它话里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她笑得灿若春花,有着别样的好看与快活,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