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去了,傻子都能做的事,你几个月还没学会?”
她多想告诉他们,你们如今的好日子,是建立在他摧残你们师姐的基础上得来的哇!
他对她这样,又怎么能怪自己对他不好呢,朱砂在心里苦笑,她忽然发觉,想起那些事,自己还是觉得委屈。
委屈到想现在就将他摇醒,问他当初为什么要那样做。
可是忍了忍,还是没有,她撇开眼去,就当这是他为她在冯主任面前美言的投桃报李好了。
回到盛和堂,已经是夜里快十一点的时候了,屋里还亮着灯,霍女士早就去睡了,留下朱南在等两个孩子。
见他们回来,他忙站起来迎上去,打量了一回苏礼铮的面色,低声对朱砂道:“醉了?”
朱砂点点头,将扯着苏礼铮袖子的手松开,“爸爸,人就交给你了,我去洗澡。”
朱南忙将人接过来,冲女儿摆摆手,道:“去罢,你妈妈给你们熬了白粥,一会儿喝一碗再睡。”
朱砂一面应是,一面上楼去,她觉得很累,又觉得有些心烦意乱。
这天晚上她第一次做梦梦见了苏礼铮,他还是像好些年前那样年轻,彼时急诊科的教学秘书还不是李权,而是一个有些矮胖的男医生,后来调去医务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