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柳瑜面上的笑容有些勉强,仿佛是被她硬扯出来的,应了声就起身走了出去。
待得两人走开,陈国丘摸着下巴道:“这位是心内科刚来的那位博士罢?”
苏礼铮点头应了声是。这位彭医生才来了没两个月,大家虽然从各处听闻风声说心内科多了个人,但始终是没见过。
医院这块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编制和没编制的职工加起来也有几百上千号人,还不包括在读的研究生博士生和住培生等,大把的人是听过名字而没见过真容的。
即便是请会诊,各人也都有自己习惯请的医生,若不是前次苏礼铮有个病人急需心内科会诊偏常请的几位主任和副主任都没空,他只好请当天的值班医生,这才认得了这位新来的彭医生。
陈国丘就又问:“那彭医生和咱们科柳医生什么关系,看起来仿佛不简单啊?”
苏礼铮心里暗笑他触觉灵敏,只这一会儿就看出了这俩人之间的关系不单纯。
就连他也是听朱砂说起才知道,原来彭医生就是柳瑜那位在回国之前就分手了的前男友。
苏礼铮当时对此将信将疑,“你听谁说的?”
“当然是他们科的人说的呀,有人看到彭医生的书里夹了张照片,上头是他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