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师叔同小姑姑之间多了点什么。
也许是好事,太爷爷生前最放心不下小姑姑了,总怕她日后嫁去别人家要受欺负,可若是那人是小师叔,倒跟回自己家是一样的了。
朱砂有些茫茫然,“……他不是一直都这样么?”
朱克己愣了愣,旋即笑着点点头,“也是。”
听见他们的对话,苏礼铮又扭头看了眼将要长成的少年,目光落在他嘴周一圈绒毛上,不觉微顿。
时间过得太快了,当年刚出生时丁点儿大的小婴儿,转眼间就快要成年,还如此的聪慧。
朱昭平的墓地在山顶,旁边就是一株高大的榕树,从这里能远远的看到城市里高楼大厦的屋顶星罗棋布。
朱南是长辈,他点了一把香,然后分给妻子和孩子们。
简单的祭拜过后,众人并不着急着下山,朱昭平墓地附近除了树,还有些散落的石墩,便挑拣着坐了在一起闲话。
朱砂站在父亲身边,听着父母与堂兄堂嫂说着家里和盛和堂的事,目光一偏,就落在了左近的石碑上,花岗岩的碑身上是小篆刻的朱色字体。
她忽然想起从前每逢清明,祖父带自己回乡祭祖,上完香后也总会这样,同家人站一站坐一坐,讲些很无关紧要的琐碎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