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和她相敬如宾,她才要担心呢。
而苏礼铮呢,他也搞不清楚自己怎么就这样了, 像是困在内心底层的野兽突然被放出了笼,想到的只有掠夺和占有。
他确定自己已经迷恋上她的气息,他能分辨出她今天用的是海盐味的沐浴露还是牛奶味的沐浴盐, 他们同居一屋,他知道她的一切习惯与喜好。
但这种事是早就知道了的,从前并没觉得如何,直到后来发现自己的心意,再想起这些事, 内心总有种隐秘的欢喜,甚至是……欲望。
亲吻仿佛是一种宣告拥有权的方式, 他通过她半推半就甚至到最后沉溺其中的神情, 确定她同样喜欢自己。
每次确认都让他热血沸腾,激动不已。
他当然还不能动她, 但能够时常亲亲抱抱已经能让他满足,尤其是在下班后累得不想说话时,朱砂并不多话,更不会拉着他非要他陪自己讲话,这点尤其令他高兴。
苏礼铮坐在楼上阳台的沙发椅里,从栏杆缝隙里望向楼下的天井,看见朱砂正蹲在地上逗猫——有只流浪猫跑了进来。
他静的看着他,忽然想起了少年时曾读过的诗句,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少年时向往热烈轰动的爱情,觉得刺激和兴奋,但当他日复一日游走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