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堂,实际上到底还是旧时那样照着君子六艺的要求学的本事,他懂得多,教给两个小儿的就不只是通用的常识了。
只是朱砂那时年纪小玩心重,不如苏礼铮坐得住,事隔经年,她早就将以前学的东西中与医学无关的部分忘了个一干二净。
“不要紧不要紧,你懂就行了。”朱砂眨了眨眼,挠着脸嘿嘿笑了两声。
苏礼铮见她又露出这种从前少有的憨劲,顿时哭笑不得,心里头叹了口气,道:“行罢,以后你就当咱们家里头那个傻点的罢。”
一个家里头不能个个都那么聪明,有人精明,就得有人相对傻一点,不然容易打架,过日子的时候,精明的那个又总是要多操一点心的。
想到这里,他又爱怜的摸了摸正弯腰仔细看展品的朱砂,这点苦还是自己受着罢,她就傻开心也挺好的。
朱砂根本没理他,恰好这段时间博物馆在办玉器的专门展,展出了馆藏和外借的许多精美玉器,例如刻着“斋戒”二字的玉牌,还有白玉杯、玉禁步等等,全都吸引了她的目光。
博物馆很大,两个人走了三个多小时才基本看完,然后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休息。
面前是一片草地,高大的树木就在旁边,有风吹过,树叶沙沙的响。
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