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才冷不丁地开口,“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想着你一定不能有事。”
听他这么一说,明颜愕然地望着他的侧颜,心里暖暖的。
把明颜送到医院后,厉墨寒没有离去,一直着她帮那个急诊病人做完手术。
回去的车上,看着明颜累的虚脱的样子,厉墨寒说她:“真不明白你当初为什么要学医,没日没夜的这么累。”
虽然累,但明颜觉得很充实,“累是累,但我喜欢啊,人活的目的又不光是为了舒坦,而是被人需要,就像你当初一意孤行要去参军一样,难道你也笨吗?”
明颜笑着反问他,今天手术很成功,她心情显得很轻松。
厉墨寒转头看了她一眼,“我明白了,那你要去非洲,也是因为那里有人需要的你吗?失明的患者全世界都有,你为什么非去那里不可?”
厉墨寒这么一问,明颜又想起那个小患者了,她不知道她离开后,那孩子有没逃过战乱。顾深深入非洲后,明颜一直试图联系他问问那个孩子情况,可是由于那边信号的缘故,明颜一直没联系上顾深然。
“我想去非洲,是因为上大学的时候,我和顾老师就去过一次,那时候我还只是顾老师的助理,却大言不惭的许诺一个孩子,说我可以治好他,可以让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