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清雅房舍,左右两侧各有一排支开的纸窗,采光极好。窗边墙下摞着厚厚的纸书和一卷卷的竹简。屋中摆着十张左右的矮书桌,笔墨纸砚一应俱全,地上分别铺着编织精心的地席,可供小姐们跪坐。讲台上亦有一张书桌,是先生讲课是用的。屋舍四角,各有一座小型的落地香炉,淡淡的熏香散成薄烟,裹着香气,飘散于空中,雅致非常。虽说是女子们的学堂,但布置亦精心,可见侯府的看重。
女孩儿们一个个地有序落座于她们平时的位置上。位置多于人数,是以后排几个位置上没有人。
赵令然看也不看前排的位置,径直走到了最后一个位置,拿出顾月承准备的屁垫,哦不,坐垫,盘腿坐了下来。
其余的少女们均跪坐着朝后看来。
赵令然朝他们笑眯眯地摆摆爪子。
那先生早已被承庆侯府打过招呼。若那新来的小姐一心向学,便要特别精心教导于她。可若不是,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可,务必做到让她满意是上上策。
如今看来,只消流于形式便好了。
周玉芮想起母亲的教诲,咬着下唇为难着,自己该不该倒赵令然身边去。最终还是起身,将自己的东西搬到赵令然那桌的边上,缓缓落座,“赵妹妹,我与你毗邻而居做个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