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里面有他们的事,哪怕只是个引子,还不是被扣一盆脏水。
现任侯夫人亦为商女出身,手段不高明却自以为别人看不出来。三房的嫡女周玉芳搬弄是非,有失闺训,罚跪祠堂三晚。二房的周玉旋禁足十日。
赵令然在屋顶听了都表示生气,她可是这整件事情的见证者,明明是二房的错,却可着三房欺负,还不是见他们在侯府内没有依仗。
赵令然在屋瓦上听完了全过程,确定没有热闹可看了,这家伙才恋恋不舍地跑走了。而她无论如何也料不到,侯府的这把火,最终烧着烧着,就烧到她自己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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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房院子内,太太于氏气得直拍桌子,眼底泪花闪烁。
她身边侍候婆子愤愤不平,“夫人这也太偏心了。这事儿摆明了就是大房和二房的争锋,最后却落罚到了咱们姐儿身上来。她那是欺负咱们爷不是嫡子,后背没有仰仗。”
“可又有什么办法?!大房是世子,二房和夫人一条心,爷这一辈都不能出仕,能有什么办法,只能由着他们这么欺负!这还没分家呢就这么搓磨我的姐儿,日后分家还指不定怎么对付我们三房。”于氏簇着眉头,拍着胸口,气闷地吩咐道,“快去祠堂照看着点儿姐儿,该带的垫子,衣物,衬守备松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