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好意思!每个人都想和我黏在一起!带路!”
如果赵令然纤细的我腰肢下面长出一条尾巴的话,那么它一定翘到天上去了。
周欣的院落很小,但布置倒也精巧,一看便是一个闺中女子的卧房。
床榻边上,有一小几,上面摆着一副未完的织绣作品。赵令然定睛一看,画上的女子芊手撑于下颚,另一手执一树枝,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如有烟雨朦胧绕其周围,微微颔首浅笑,薄唇一抹浅笑如点睛之笔。赵令然越看越眼熟,“我?”
“对不起,”周欣温言软语,手上的热茶朦胧其神情,“没经过你的同意就绣了你。”
画上的女子看来休闲自得,每一针的笔锋都似乎很柔软,如这绣者十分怜爱图中之人。
“你真奇怪。”赵令然接过周欣的茶,抬起左手袖子,转过身去,爽气利落地将茶一举……倒在了宽大的袖子里。
今日赵令然身着湖蓝色杭绸长裙,双臂宽袖大摆,腰间系着一条浅蓝色的收身腰带,只显得那楚妖盈盈不堪一握。
“你们人真是太奇怪了。”赵令然感叹道。
“哪里奇怪?”周欣见赵令然那么爽快地喝下了她准备的茶,笑容更真诚了一些。
“哪里都奇怪。”赵令然坐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