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前也没有丝毫的不耐,但就有种说不上来的不一样。
这家伙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非觉得顾月承定然是憋着什么坏呢。
临走的时候,变故陡生。
赵令然亲眼所见顾月承的身上,隐隐染着一层闪着荧光的橘黄色的东西。
那不是一层光。
那似乎是许许多多荧光的橘黄色小点点,聚在他周围形成的。
赵令然很确定晚上没有喝酒呀。
顾月承对这一切似乎并不自知。
赵令然顶着满脑子疑问回去了。
她也没问。
这家伙依旧蜗居在直笔居。
火烧那天晚上临时安排的客房里。
据说……据白叔说……
顾府的下人们办事效率低,所以到现在还没有把院子收拾出来。
竹筠表示不敢苟同,自告奋勇要带着人给小姐收拾一间院落出来。
让白叔一巴掌拍得敢苟同了。
赵令然表示自己无所谓,反正寄人篱下都寄习惯了,住哪儿这种小事,这家伙全然不放在心上。
第二天早上,赵令然被以同前一天相同的方式给弄醒了。
又是一本书四仰八叉地坐在她的脸上。
一瞧,还是那本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