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她。
当夜赵令然发烧了,滚烫得像个小火炉。
她约莫是很疼,满额头的汗,青丝都湿透了。
太医说,如果熬得过,以后就无大碍,但有可能会伤及脑子。
如果熬不过。那就另说了。
小朵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像个移动的小型喷泉。
她记得在三水镇的时候,小姐那次差点要了小命的发烧,醒过来之后就失忆了,什么记不得了。
这一次又不知道该是什么样子了。
顾月承一晚上守在赵令然的床前。
“都下去吧。”
“都出去吧,然然这里有我守着,都下去休息吧。”
小朵还不开眼地想着说什么,被大花拉走了。
赵令然这家伙睡着的样子,真是乖乖巧巧。
顾月承怜爱地抚摸着这家伙的脸庞,往日将他气得肝疼的跳脱,此时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虚弱,可他到宁愿她爬起来再气他。
顾大人保证自己再也不会生气了。
夜风呼呼地吹,如冬的悲鸣。
一晚上的时间,顾月承一直在给赵令然换额头上冰敷的毛巾,床沿边,放着一些卷宗。
这泼皮家伙大约是烧糊涂了,不断说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