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绵绵带走,以免她看到不该见到的场面而有阴影。
做完这一切,冯峻一双眸子没什么温度地看向保镖。
那个保镖此刻已经有点后怕,踟蹰半秒,上前一步,道:“冯先生,刚才我怕他伤到我们颜小姐,下手重了些。”
冯峻眯了眯眼,问:“那么是谁允许你打他的?”
保镖看了一眼钱榛南,钱榛南也看着他,几秒后,对他微微颔首,保镖会意,挺了挺胸膛,高着声音回答:“忠心护主,我没做错。”
这话要是放在平时说,定会引来一片叫好声。
但是此刻,没人敢吭声,因为冯峻表情依然淡漠。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真的生气了。
这时,外面的门突然被打开,一阵穿堂风吹过,穿着漂亮裙子的女士们都抱了抱肩膀,觉得有点冷。
“谁在这里闹事?墓地买了吗?要不要我送他一块?”一个懒懒的声音传来,所有人听得心里一毛。
是谁会有胆子这么大大咧咧进来?众人看向门口,只见四五个穿着迷彩服的人围着一个穿着黑t的人直直走了过来。
这些人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退役军人,皮肤黝黑,眼神犀利,平白无故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为首的那个身形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