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和管家都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唐糖感觉到身边一股温热,冯峻走了过来,直接坐在对面的沙发里,闭上眼睛吩咐道:“去给我倒杯酒。”
还没喝够?喝死你。
唐糖只好举着刚换好绷带的手,去吧台那儿给他倒酒。
醒酒器里的红酒浓稠安静,就像这里的夜晚。
冯峻接过酒杯,问:“你们刚才说了什么?”
他们坐的位置靠窗,这里的角度能看到窗外的维多利亚港,仿佛梦境。
灯光照在他脸上,显得整个人很柔和,这人似乎没有刚才那么凶了,唐糖坐在旁边的沙发里,看着他:“她说你以前差点在路边被人捅死。”
冯峻眉眼不动,晃了晃高脚杯里的液体,喝了一口,男人面无表情,仿佛在听她讲别人的故事。
唐糖盯着他的表情:“是她把你接到她家里养伤。”
液体在杯沿晃了一圈,又晃回去了。
“她还说帮你买过内裤。”
冯峻抬眸,冷眼看着她:“你们女人就喜欢聊这些?”
唐糖大了点胆子,好奇地问:“她是个孤儿,你们孤男寡女住一起据说有一个月,没有发生什么吗?”
一个月呢……要是在电视剧里,孩子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