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没有机场通往市区的地铁, 萧清韫等人也只能选一辆目的地在燕大附近的大巴乘坐。
    到达燕大附近时, 已经下午4点多了。北方的冬季天黑的很早,再加上一天的奔波。萧清韫他们决定今天就这样了, 找个招待所休息, 房子的事等明天再说。
    现在不年不节, 又没有车站这样人流量大的地方存在, 加上周围学校都还没到开学的日子,所以萧清韫他们这次很容易就在招待所写好了两间房。等吃过晚饭, 稍作歇息,几人就早早入睡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李大妹留在招待所,萧清韫和穆卫军则按着萧斌给信息找到了屋主谢青岩。
    谢青岩看起来年近古稀, 白发苍苍, 脸色也并不好。萧清韫和穆卫军心里都有些触动,因为他们在萧斌的信里了解到,谢青岩实际也才刚满60岁,年轻时留过学, 回来后一直在燕大任教, 而且教授的正是西方经济学。
    在大运动刚开始时, 就因祖上是地主, 自身又有海外经历,被人举报后打成了“黑五类”,下放到东北农村, 直到去年冬季才平反回来。
    十几年的劳作和折磨,将这位学者身上的光芒和志气消磨地一干二净,也只有那双平静而深邃地双眼中,偶尔有一丝睿智的光芒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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