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有卷子满分四十一的。”程晓艾直翻白眼，“你那个好闺女，下午考数学之前，跟别的班小男生在操场上打起来了，胜利以后才想起来要考试，等她进考场就剩下二十分钟了。”
沈潇愣了片刻，略显尴尬的笑，“……那小男生怎么样了？”
“被你闺女扔进雪堆里了，满身都是雪，衣服里，鞋里都是，哭得惊天动地。”程晓艾皱着眉头，想起来她都头疼，“好在那孩子没事儿，我给人家家长好顿道歉，别提了。”
“清浅没说是因为什么？”沈潇觉着，自家闺女虽然淘的厉害，可是这两年收敛了不少，没事儿应该不会去打架的吧。
“因为她给她同桌准备的糖，被这孩子偷摸吃了。”程晓艾想起来那天理直气壮的沈清浅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可是在小孩子心里，一块儿糖真的太重要。
沈潇听了这个理由只能无语，“那这么说，这次期末考试，咱们家清浅又是倒数第一了？”
程晓艾点点头，好不容易考试把卷子都写了，又跑去打架，总是出状况。想到这里，程晓艾突然斜眼看沈潇，“你说，清浅是不是随你。”
“怎么可能，我不知道有多听话。”沈潇赶紧为自己辩驳。
程晓艾别过脸，“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