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年后施主将有一难,此事可大可小,就要看施主如何化解了。”
沈池墨挑挑眉,“一难?可涉及到我的家人?”
“非也非也,只施主一人。不过此难并非不可解,依施主聪明才智,只是有些麻烦而已。”
沈池墨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涉及家人,他自己的事情都没关系。
“如此,谢过大师,不知我们如何出去?”
老和尚从手腕上拿下一串佛珠戴在了程云卿手上,“小施主,今后若有解不开的事情,来到目德山下,轻捻佛珠,念三遍敬虚即可。”
程云卿摸摸手腕,点点头,“好。”
沈池墨看着那老和尚满意地捋着胡须,随后将那块发光的石头安放在铜镜后面,随后他们眼前的景象就变了,只见进入目德寺的众人都傻愣愣地站在荒野中,放眼望去,哪里还有目德寺的影子。
沈池墨拉起程云卿的手,“云卿。”
“哥哥,我们走吧。”
沈池墨担心他受惊,却没想到,这孩子手指温热,眉心中间的红痣消了下去,刚刚四处飘散的体香也在一瞬间消失不见,再看那眼睛,哪里有害怕的模样。
下了山的众人,仿佛做了一场久远的梦,沈池墨和程云卿相视一笑,却默契的谁都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