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特别没心没肺,结果得到了医生无言离开前的一记白眼。
这人一走,屋里就安静了下来。
安德瓦对她还算不错,特意给她安排的单人豪华间的病房,报销各种医疗费。
东家确实是个好东家,但她却不是个好员工。
这几天安德瓦来看望过她一次,并告诉她轰焦冻没有事,只是太过虚弱一直在发烧。
江九幺看他中年危机集中爆发的表情,她觉得他来其实是有其他话要对她说的,但在看到她被包成粽子的双手后,只留了句“好好养伤”就离开了。
她叹了口气,该来的事总归会来的。
再见到欧尔麦特是第二天的下午,她的病房里没了水,便举起俩半残废的手跑到外面的公共饮水机那儿,还特不服输地不喊人帮忙自己用没受伤的手腕去接水。
结果当然是失手打翻,幸好在要落地的时候被人及时接住了。
“多谢。”
她道谢后抬起头看向对方。
那是个干瘦的男人,个子也不是很高,金色的头发长到肩膀处,他脸色糟糕,浑身都缠满了绷带,右手还拄着根拐杖。
“不用客气。”
“你的伤好点了吗?”
“暂时死不了的样子。”
顺势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