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谈起另一个赤司征十郎。
江九幺不曾真正认识植田春乃,所以很乐意听着关于她与赤司征十郎从前的故事,而从他的口中她也越发了解了从前的自己。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时候植田擦着鼻血给我送雨伞的样子,她应该是刚跟人打架回来,强硬地把唯一的伞塞到我的手里,然后一句话都没多说就一头扎进了雨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是不是拿错了剧本啊?!”
“我也这么觉得。”
赤司征十郎笑出了声,他抬头望向天际,原来有些事他远比自以为的记得还要清晰。如果他能像自己的弟弟那样为爱奋不顾身,或许所有的事都会变得单纯点,但他是赤司征十郎,需要将家族利益至于第一位的赤司征十郎。
“我很羡慕他。”
“……”
江九幺一愣,她转头看向少年仍望向远方的侧颜,他温柔半掩的眸子、轻浅带笑的嘴角,还有已经留长回来的刘海。
明明是熟悉的模样却已经完全不是那个他了。
所以说有些事就是这么无可奈何。
*
冬季杯结束后不久就是春假,在一阵慌乱的复习考试后,他们结束了在洛山的第一年。
江九幺在放假后回了东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