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九幺由衷地说出了这句评价,这样的火焰绿谷出横的不一样,跟轰焦冻的也不一样。
面对男人蹙起眉头不解的目光,她苦恼地抓了抓脸颊,思考该怎么解释这句话。
“一定要说的话,里昂先生就好像黑夜里的火焰,会自然而然地吸引着趋光性的生物。”
就好比,他虽然不是刻意为之,但在来到威兹曼家的这段时间里面,他亚裔的身份总会时不时受到与他年龄相仿的守卫挑衅。
这些日耳曼少年都曾受过正统的军事训练,是费迪南德特意调来保护妻儿的,但在面对这个东洋男人的时候,他们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几次交手下来,反而开始思考自己的搏击术是否有不足。
到最后反而向他学习了起来,久而久之竟然还有了谜一般的崇拜,几个年纪小些的更是一口一个“里昂大哥”地挂在嘴边,个个都变成了提姆那样的小跟班。
她实在很难相信他们是怎么在连基础交流都做不到的情况下跟他相处并交好的——当然,这样的交好是单方面的,里昂先生本人似乎完全没有这个意识,而且也听不懂。
“所以里昂先生以前一定也是什么领导者吧?”
男人的眼底涌起某些不一般的情绪,但很快有归于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