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排。
三天后,党卫军批准了克罗蒂雅·威兹曼的调任,她终于可以正当光明地留在自己的弟弟身边了。
对于阿道夫而言,这样的消息可比吃药打针管用得多,而且有了另一位天才威兹曼博士的帮助,他的负担轻了很多,无需再跟过去那样分分钟榨干自己的生命力。
很快,阿道夫的研究推进到了新的阶段。
被石盘选中的王权者被做了定义、计量及理论化,这是一个描述“微观世界的偶然与宏观世界的必然的物理法则如何被扭曲”的理论。
这一空前绝后的理论以其研究者的名字命名,被称为“威兹曼理论”。
时间推移至1945年,第三帝国在战败这个事实前做着最后的挣扎,但对于德累斯顿而言,这份临终前的咆哮非常遥远。
在冷冽的寒风中,被誉为“北方佛罗伦萨”的易北河河畔仍是那么宁静美丽,因为电力管制而变得晦暗的灯光丝毫没有影响注入着巴洛克古典端庄的街道。
德累斯顿的一处教堂点上了蜡烛,所有人的心都跟着随风忽闪忽灭的火苗一样不安,苏联逃难进城的东方难民越来越多,而配给的物资却在不断减少劣化。虽然报纸和广播仍然说着元首万岁、第三帝国万岁,但配合着近日时不时呼啸而过